凌子每天在走路,正像我們每天在走路。
從凌子認真地為動念踩下第一個腳印的時候,那一刻的走路,已經不只是走路,他賦予了新的意義:走向母校,走向他人生真正改變他命運的母體。
凌子的行走,如一只蜉蝣劃過沉寂的水面,雖然微小,也是漣漪。讓我一下子想起,我們人類天生的學習方法:行走。人類的所有行為都是與外界的能量交換,行走,就是交換的開始,從身體血肉,到眼界與認知。
凌子的這一次行走,從第一步起,就有了與上一步斷然不同的意義:前世今生。就像他走出宣化,走出河北地院的大門。所以,當他想再一次改變命運,再一次重生,他決定再一次走向河北地院,走向他上一次改變命運的那個門口。
春上村樹跑馬拉松,也許他并沒有在跑過45分鐘后享受到多巴胺充滿的愉悅,但他早上迷迷糊糊起床,系上鞋帶,推開門,讓自己跑上公路,想到《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么》: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么說,我都認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確的。無論別人怎么看,我絕不打亂自己的節(jié)奏。
我也試著用凌子的頭腦去看窗外的大路:
我現(xiàn)在就上路吧!
這個世界很簡單,凌子上路了。我在忙碌地從建水的陶藝工作室奔向惠州,我們的惠州巖茶推廣基地,模糊間似乎看到了他給我的留言:我走到母校后,回云南來看我。
我從忙碌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,久久后的此刻,才看到新生的凌子,從腳印中站起來,站起他再一次的新生!
而這一刻,我感受到,他已經在母校的書海中,再一次看到未來的人生方向,就像我一直在主張的“一生二世”,我們地院人,怎么那么像!
記得我給北大光華學院“戈七”團隊寫下的口號是“用腳步丈量理想”,而現(xiàn)在,凌子用腳步告訴我一個道理:
一意向前與西天取經,都是用腳步丈量的。正像我們身處當下,周遭虛擬與現(xiàn)實嵌套在我這個生命個體之上,唯有簡單與愛,才能讓你行堅致遠。
所有懷念宣化的校友,因為年齡都到了解甲歸田的時段,而面對未來的復雜世界,永遠不可能安然地采菊東籬下,悠然桃花源了。未來的自己,還有好長的路走向百歲人生,所以我也是尋找再生之門,所以我在五年前,用七個月減重,用裝嫩玩起泥巴和耕種。
可以挑戰(zhàn)不可能
可以應對不確定
可以求索不知道
可以掌握不了解
可以走向小確幸
當你覺得自己老了,你也試著用凌子的頭腦去看窗外的大路,說:
我現(xiàn)在就上路吧!
【作者簡介】
趙松波(甦公子),研究員。北京生態(tài)文明工程研究院生態(tài)文明與傳播研究室主任、中國電視藝術家協(xié)會紀錄片委員會會員、景德鎮(zhèn)市傳統(tǒng)手工陶瓷協(xié)會會員、理事、中國校園健康領導小組辦公室成員。
1966年3月生于吉林通化,1989年畢業(yè)于河北地質學院經管系計劃統(tǒng)計專業(yè)。先后在吉林地質調查四所、北京電影學院數(shù)字中心,北京生態(tài)文明工程研究院工作。曾任北京電影學院音像出版社副主編。
茶人,擅長產業(yè)策劃、影視編導、品牌營銷、平面設計、書畫陶藝、創(chuàng)業(yè)與個人發(fā)展咨詢。
編輯:千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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