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9月29號,這個夜晚是寂靜的,因為這樣的夜是十一國慶前的空隙,沒有喧囂,沒有典禮,還不到親友相聚的時候。
就在今天的夜晚,凌子完成了當日35公里的路程,平安抵達湖南懷化。在走完1347公里的時候,可以選擇一個地方歇歇,休息一番,然后再繼續(xù)前行。
這個夜晚屬于凌子,也恰好是“酒愛酒”的瀟灑之夜,就在他與懷化407隊的校友們舉杯相聚的時候,他們當中的一位劉和平開通了視頻,讓我第一次直接與凌子見面了,這位淳樸堅毅的彝族漢子,他除了在視頻對講時對我問候外,就是叮嚀我一定要將寫好的文章及時發(fā)到他的微信上,以便完成白天艱難行走后,晚上休息時閱讀,對于凌子這樣理智又簡單的要求,我立即應(yīng)聲答應(yīng),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我們的凌子失望。
夜晚的時候,凌子才暫時得到放松和解脫,卸下沉重的背囊,去思考一些問題。輕松地想一想該有多好,白天行旅匆匆,我們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藍天白云或風雨交加,沉郁的天氣,牽腸掛肚的校友們無微不至考慮凌子行路的安全,飲食甚至體力的分配,卻難有時間細致斟酌有關(guān)白天的寂寞。無法享受黑夜帶給凌子的輕松和愜意,不僅僅是休憩,黑夜的溫馨飄飄欲仙悄然來到,甚至曾有過稍縱即逝的感覺,這樣的夜晚如同一位女作家所寫《世界所有的夜晚》的詩意,珍貴而溫暖,頗有“黑夜給了我一雙明亮的眼睛,我卻用它尋找光明”意境。
不可否認,凌子的白天都是忙碌的。每天的跋涉,行走在鄉(xiāng)村阡陌小路,前面變化無窮的事情,忙于行走的凌子,一步步完成路程,還有突如其來的應(yīng)急和呼叫,還有意想不到狀況的發(fā)生。
或許,在喧鬧的白天,凌子實在缺乏足夠的思考和冷靜的甄別,他所有的精力和意志支撐著他一步步走向目標,我們的同學也會寬容地看著他從容不迫地行走,分擔凌子的困難,也相信黑夜如期而至,除了讓我們的凌子好好睡眠外,在黑夜里閉上眼睛,將白日的辛苦和疲乏全都拋棄了,借助黑夜給予的透亮的眼神,在睡夢里作一番深刻的審視和愉悅的漫游,好溫馨的夜晚啊。
就空間而言,從一個人到一群人,都會竭盡全力想著八千里路云和月;就時間而言,從8月13號到9月29號,再到能夠預計的幾十天后,凌子行走的狀態(tài)依然如故,我們對凌子的期待與凝望不變。這是我生命中無數(shù)平平常常夜晚中的一個,卻是凌子與我相見(視頻)美好的夜晚隨意有點偶然之下發(fā)生了,被我處心積慮地記錄在黑夜的夢境里,希望凌子與我同夢。
白天是紛繁辛勞,焦灼不安的,躑躅的步履有點沉重,辛虧有黑夜的過濾和沉淀,還有溫馨的詞語,貼心的問候,句句暖人,字字貼心。那翌日的晨曦顯得更加晴朗。
吳鈞寫于合肥
2022.9.29
責任編輯:孫暢,審校:千然
【作者簡介】
吳鈞,1957年12月29日生,1983年畢業(yè)于河北地質(zhì)學院地質(zhì)經(jīng)濟專業(yè),獲學士學位。畢業(yè)后分配到甘肅地質(zhì)局區(qū)調(diào)隊,1985年調(diào)動到地礦部石油海洋局經(jīng)濟研究室工作,曾在中國新星石油公司工作數(shù)年,2018年退休。
平時喜歡讀書,現(xiàn)在依舊準時準點去圖書館閱讀和寫作。堅持長跑鍛煉,2001年參加鐵人三項比賽,開始長跑。自2003年參加上海馬拉松比賽起,至今已完成接近160個全馬比賽,酷愛挑戰(zhàn)自然,完成十幾個越野100公里及鐵人三項比賽。在比賽之余撰寫文章,曾獲2014年北京馬拉松比賽十年征文一等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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