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游的靈魂

2022-09-21 20:43 吳鈞原創(chuàng) 河北地大經(jīng)管79級,牛麗君朗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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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麗君朗誦


不是靈魂,不會試圖去遠游。至少,不容易游那么遠。

種子可以散播多遠,是由植物種子的傳播方式?jīng)Q定的,也是這些植物傳播借助的媒介所決定的,比如借助風、借助鳥、借助植物的揚花四處擴散。

凌子行走八千里,走得更遠,則須臾離不開校友以及母校多個群,幾千個校友們這樣深情款款,用心促動,默默陪伴且互相鼓勵的網(wǎng)絡(luò)平臺。

母校里天然匯聚著的學兄學姐學弟學妹的校友們,都有一顆悸動的心,他們是辛勤的思想者,瀏覽陪凌子回母校網(wǎng)上的精品不斷,美文如潮,感覺同學們的魅力就在于此,像種子一樣,將對母校愛的真諦,傳播到四面八方,哪里有凌子的腳步,哪里就回蕩著校友的聲音。

凌子一直都在行走,從云南茶陵古道,穿過貴州,腳步匆匆,無緣長時間的佇足。到9約20日,行程已經(jīng)走完了1066公里。再就是四處徒遷,在湖南、湖北,幾乎不停腳步。他說:我的目標只有母校!

人總是這樣,越是不了解,越是那么撩起面紗的朦朧,便越牽掛。

從小就知道它的林間溪水潺潺,看到鶯飛蝶舞,聽得鸝聲蛙鳴,那是鐘靈毓秀山水如畫的地方。

再望遠,借著一些搖曳的記憶,一路走在覆蓋枝椏四展、郁郁蔥蔥的梧桐樹下或是雞鳴狗吠的山村,被這些濃郁風情鄉(xiāng)村美景,撩惹得遐想連連,興奮莫名。

沉淀歷史滄桑的村寨的遙遠,我仿佛連想象力都追趕不上了。

凌子穿過老城,也算是穿越了歷史滄桑,見到了讓我熟悉的建筑物,接二連三、黑瓦白壁的平房屋舍或是木欄與磚瓦石頭切成的房屋,曾讓無數(shù)經(jīng)歷的老人們刻骨銘心,留下永遠的風景,成為深刻銘記的文化圖像。

一條彎曲的小溪河流,滔滔水聲流歲月,岸溪柳條動人眼,仿佛能看見古人浪漫搖風船,河面綺麗綠楊柳,粼粼波紋載乘著歷史舊聞,好像書冊,一本接一本地滾動,雖然故事常成飯后余言,但一股氣節(jié)與人性魂魄,隨水汽攀升,活力十足在眼前搖蕩。

看著一些閑歇散步的鄉(xiāng)村老人,可能凌子照片所拍到的某一位正是因為崇敬家鄉(xiāng)而至今守候在村莊終老,再遠眺剛才那群單純快活的孩子,得機會想想周遭,想想生命,竟無能憧憬---

是異地感懷滿滿,或是人茫心空,覺得世界有些虛妄,只見光影如常,流動在自然運行軌跡,人人都得經(jīng)過的,何需思量,雖然有長有短,有喜有悲,在對此交織中,成就了生命碰觸的動力。在滇黔路上看山色美不勝收的景致,思緒糾葛了幾千幾百年的推理,仍然不能理清人世間的情理深淺;人啊。大都是這樣起起落落的,又奈何。

人類生命似凌子,在吃了簡陋不堪的湯粉后,一人孤寂的身影,又像水滴滲人了沙地,從一無所知,茫然單純,到一切真實……

想想那些漂浮在塵世間的灰燼,你在哪里?你留下了什么……


吳鈞寫于合肥

2022.9.21晨


【作者吳鈞簡介】


20220920


吳鈞,1957年12月29日生,1983年畢業(yè)于河北地質(zhì)學院(現(xiàn)河北地質(zhì)大學)地質(zhì)經(jīng)濟專業(yè)獲學士學位。畢業(yè)后分配到甘肅地質(zhì)局區(qū)調(diào)隊,1985年調(diào)動到地礦部石油海洋局經(jīng)濟研究室工作,曾在中國新星石油公司工作數(shù)年,2018年退休。

平時喜歡讀書,現(xiàn)在依舊準時準點去圖書館閱讀和寫作。堅持長跑鍛煉,2001年參加鐵人三項比賽,開始長跑。自2003年參加上海馬拉松比賽起,至今已完成接近160個全馬比賽,酷愛挑戰(zhàn)自然,完成十幾個越野100公里及鐵人三項比賽。在比賽之余撰寫文章,曾獲2014年北京馬拉松比賽十年征文一等獎。


編輯:千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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