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月28日,星期四,晴。
七點半下樓來,小師妹楊舒雯和師弟張述強已經(jīng)等著了。
昨天下午在雞鳴山和永泉師兄告辭不久,舒雯便打了車趕到大門口。她從貴陽過來,放假回老家大同陪媽媽過中秋,特地來看看我。
這一路,不知有多少師兄弟師姐妹就只為了見一面,聊一會,走一程,不計遠近趕來相見,讓我深深自責(zé),愧疚難當。
我總是問自己:“你值得別人這樣對你好嗎?”
唯有把他們都記在心底,常常回憶。
述強昨天陪著爬雞鳴山時腳已疼痛難忍,他說:“師兄,我去找找咱們當年的實習(xí)基地,拍幾張照給校友們看看,給大家一個念想!”
其實我也很想和他去,但只能按計劃繼續(xù)往前。
舒雯個子小,據(jù)她說平時也很少走路。她一路小跑著跟緊我,似乎怕跟丟了。兩公里后走到城外,我堅持讓她回去,老母親還在大同盼著她回家呢!
揮揮手和她告別,一個人繼續(xù)往前。太多的相識又分別,讓我習(xí)慣不要輕易回頭,因為每每當我回望,一定只是多了相互的哽咽,卻仍只有各奔東西。
走了一段坐下休息,看到了述強發(fā)來的視頻,他去到了當年下花園實習(xí)基地的舊址了??墒?,平臺上一片荒蕪,只見雜草叢生、殘垣斷壁。就算我極力回想,仍看不出當年絲毫的樣子。
然而,我卻相信,不管多少年后,我們?nèi)匀粫嗷サ胗?,永遠不忘。
責(zé)任編輯:孫暢